一个“穷县”的高中免费风波 | 一周精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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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穷县”的高中免费风波今年9月，一则高中免学费的新闻，让铜鼓这座人口仅14万人的赣西北小县城名噪一时。
9月10日这天，铜鼓县召开全县教育工作表彰大会，县委书记江伟斌宣布：从今年下半年开始，铜鼓高中教育全部免费，已上交的学费全部退回，铜鼓成为了宜春市首个实行高中教育全免学费的县。
“山区小县同样可以办出大教育。”一时间叫好声一片。也有人开始比较，像铜鼓这样的“穷县”都能免学费，发达地方为什么就不能免费呢？更有甚者认为这是在作秀、出风头，始料未及的争议和压力随之而来。
压力归压力，铜鼓县教育体育局很快发布消息，秋季开学后，全县高中在校学生每人每年800元学费全部由县财政买单，本学年免除学费共计220余万元。
县教育体育局长李政表示，本学期铜鼓中学2000余名高中生交纳的学费（职业高中学生早已免除）将全额退回给学生，可退回学费100余万元。
有评论认为，这体现了当地崇学重教的诚意，作为经济基础相对薄弱的小县，每年拿出200多万元用于免除高中学生学费，是在兑现“再穷不能穷教育”的承诺。
实际上，即使在江西省内，铜鼓也不是高中免学费的首倡者。在江西，德兴市自2010年起就实行高中教育免学费，全省最早。其后湖口、芦溪等县相继推行，与宜春相邻的萍乡市从2017年开始试水，目前已经实现了高中免学费的全覆盖。从全国来看，内蒙古等一些中西部省区已陆续推行12年甚至15年免费教育。
不过，这些地方探索，并没有得到上级认可支持。2018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调整优化结构提高教育经费使用效益的意见》，其中提到“严格执行义务教育法，坚持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制度，严禁随意扩大免费教育政策实施范围”。
有业内人士表示，这一政策落地地方生态中，会产生“互相攀比”的效应，这是上级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门不愿看到的。
对于“高中免学费”引发的关注度，县委书记江伟斌有些无奈。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推行这一政策，是因为铜鼓县有其特殊性：第一，县城体量小，只有一所高中；第二，高中比较弱，正在爬坡上坎，想通过免学费提振一下信心。
铜鼓中学的张清炎告诉记者，2019年秋季全校共有2265名学生，其中265人为贫困生，分为建档立卡、残疾学生、教助供养、农村低保和城镇低保五类，贫困生比例超过10％。此外，由宜春市妇联创办的春蕾班也会给10名学生提供每人每年1500元的资助，涵盖整个高中三年。对于考上大学的上述五类贫困生，江西省政府会提供5000元/人的高考入学政府助学金。
就在高中学费全免的前一个学期，已有229名贫困生按政策享受了免学费待遇。从中央到地方，从政府到民间，一个相对完善的资助体系为这里的贫困学生提供了有效的支撑。
张清炎表示，精准扶贫已经将各类贫困学生“一网打尽”，相当于政府兜底。同时又有各方人士在关注教育，所以现在辍学的学生相当少。
“这800元学费，对于大城市的人可能是毛毛雨，但对于铜鼓百姓却是不小的数目。”铜鼓中学校长胡望星用“喜出望外”来形容家长的心情。
高中免学费，并非全国一盘棋的布局，但自下而上的零星试验，已经有十几年时间。
2007年秋，珠海率先实施高中教育免学费。其后，陕西神木、江西德兴等地相继跟进。截至目前已有包括新疆、青海、云南、四川、广西、河南、江西部分地区，以及陕西全省、内蒙古全区在内的多个省区实现普通高中免学费。
高中免学费源自东部，但积极推行政策的却集中在中西部。穷县办富教育的决心，充分说明免费教育不是能不能办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办的问题，是决策者对教育的认知和民生的顾念。
对于免费政策“西热东冷”的成因，一种观点认为，在中西部地区推行能减轻家庭负担，促进教育公平，但在东部地区，实施意义不大。另一种观点是，普通高中免费会冲击国家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倾斜，削平中职教育在较发达地区的优势，更加难以实现高中教育与中职教育的平衡。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田志磊表示，高中免费教育之所以在中西部地区比较普遍，是因为老百姓的教育需求还没那么复杂。在东部地区，优质高中的竞争已经白热化，投资几十亿建豪华高中的现象也已出现。
对于是否全面推广高中免学费政策，学术界也有不同声音。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授文东茅曾表示，职业高中已经免学费，普通高中学费本也不贵，以国家现在财力完全可以负担。但是，更多研究者认为，免费教育应该量力而行，尤其在涉及扩大义务教育年限的问题上应该慎重，高质量发展高中教育才是教育改革的主线。
“关于将高中阶段教育纳入义务教育范围的问题，财政部、教育部进行过专门研究，也广泛听取过社会各方面意见，大家普遍认为目前条件尚不成熟。”2018年9月，针对全国人大“关于请求将贫困县高中阶段教育纳入义务教育的建议”，教育部在回复中作了如上表述。
对于一些地区出台的普通高中免学费政策，教育部也认为是一种探索，而不是纳入义务教育。因为义务教育具有普及、免费、均衡和强制的特点，如果将高中阶段教育纳入义务教育，则意味着锦上添花将变成责无旁贷。有研究者甚至认为，这样做很可能让教育系统“天下大乱”。
事实上，在经济下行、财政紧缩的大背景下，主动扩大免费教育范围的地区已经越来越少。一位地方政府官员表示，上上下下都在过紧日子，教育开支也要量入为出。即便在已经推行免费政策的地区，也有因财政收入波动而出现经费吃紧的局面。
田志磊表示，免费不是唯一目的。相反，如果所有教育产品都由政府提供，供给主体就会变得单一，从而限制了多元化的选择。“不能因为免费就把市场化机制给弄没了，差异化需求是无法抹杀的，想要获得更好的教育本身就是社会进步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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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闻周刊：一个“穷县”的高中免费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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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化从来不是民办教育的特权2018年8月，《民促法实施条例送审稿》在网上公布；同年11月，国务院发布关于学前教育的若干规定；2019年7月，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等规定出台……
国家各项政策，给当下的民办教育，提出了新的规定与标准，业内难免有些唱衰的声音，但上海市尚德实验学校姜晓勇校长却一如既往地平和。
“中国的民办教育是在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而不断发展。这些政策实际上都是国家从顶层来思考教育的方向。”姜晓勇认为，中国的国际教育不可缺少本国民族文化和政治意识形态。这个理念也不是中国独有，其他国家在教育改革中都会保留自己的文化特色。
“融合课程也要保留文化特色，不是所有的课程拿来就可以用。”姜晓勇校长强调，因为孩子的辨别能力有差异，学校必须对教材加以甄别。同时，融合课程必须考虑教育的民族性和国家性，考虑如何让中华文化不受外来文化侵害。
因此他认为，尚德一定要把国家课程有机融入。随着教育综合改革的深入，中国基础教育课程更符合当代世界地经济和社会发展，譬如课程要求中的质疑性、批判性、合作学习和创新意识等。
提起民办教育国际化，姜晓勇校长说，他不认为国际化是民办教育的特权，公办学校就不国际化。所有的教育都应该不断开放，往国际化发展。要评价学校提供的教育是否国际化，就要看学校是否为学生搭建了解世界和接纳世界的平台。
首先，要学习和掌握他国的语言。欧洲很多国家使用的语言非常丰富，以卢森堡为例，卢森堡不仅使用法语和德语，还有卢森堡语。想了解世界首先就要学习语言，学习不同种族的文化。
其次，要让他人了解自己，让其他民族接纳我们。姜晓勇对尚德学生的一个要求就是，像模像样地出去，像模像样地回来。学生到异国他乡去学习，不仅是去了解别人的文化和完成学业，同时也是让别人了解中国学生的状态，了解中华民族的文化。
不管公办民办，都必须思考如何在办学过程中国际化。改革开放势不可挡，教育国际化不仅仅是为了让学生看见世界，了解世界，感知世界，更要学会精准的中国表达，在未来的国际舞台上，拥有更多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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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林：学校德育的主题不是修正而是滋养李海林校长认为，中小学德育应该有三点要改革。
第一，德育工作重心要下沉，核心是顺应人的本性开展学校的德育工作，少唱高调；
第二，德育工作要走向专业化，核心是顺应学生成长规律，不能强迫学生；
第三，德育工作要激发人的善意，核心是相互的爱与欣赏，重在内在的变化。李海林把这个模式称为“滋养性德育”，其特点是：育灵性指向、滋养性内容和自生性机制。
育灵性指向。人的内部世界有更丰富的层次、更深邃的内涵。滋养性德育应该直抵人的精神原动力层次，通过激发精神原动力，为学生提供养分，支撑其内部世界的能量消耗。
滋养性内容。滋养性德育坚信人的精神原动力来源于人性。人的心灵的成长，关键是激发人的精神原动力。这种心理能量常常处于蛰伏状态，中小学德育的目的之一，就是从外部激发学生的原动力。
自生性机制。滋养性德育的有效性来源于人的内部世界的统一性。人的心灵世界有着不同层次，但它们内部却有着无数通道。在德育实践中，一旦激发学生的精神原动力，则其功效会通过无数通道，传递到各个层面，使德育形成某种自动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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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新纪元双语学校：李海林校长 | 学校德育的主题不是修正而是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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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教师在课堂上提倡创造力和技术时，会发生什么？2019年，盖洛普(Gallup)开始探究美国课堂上培养学生学习中的创造力的程度，教师、家长和学生在学习中重视创造力的程度，学习中的创造力是如何通过技术的变革性应用得到支持的，以及它们产生的结果。
盖洛普发现，创造力在学习中得到了显著支持，有望帮助学生成为高效、成功的员工和全球公民。教师、家长和学生在调查报告中表示，在新技术和创新方法支持下，以项目为基础的自主学习得到了广泛认可，这种技术允许学生以创新的方式学习。
报告显示，学生在学习上的创造性与革命性技术的使用，显著增加了学生的积极成果。同时无论使用何种技术，当教师对创造力的重视程度较低时，其结果都较低。
在技能培养上，报告显示，给K12年级学生布置创造性思维的作业，更能帮助他们产生高阶认知技能，如解决问题、批判性思维、记忆力、在不同学科之间建立联系以及对学科的深入学习。
尽管能够获得回报，但大部分学校并没有引起重视。近75%的学生表示，他们在课堂上选择学习内容的时间太少。超过40%的人表示，他们很少花时间来展示用创造性方法学到的东西或尝试新的做事方法。
该报告主要发现了如下内容：
1.学习中的创造力为学生带来了积极的关键结果，当教师充分利用技术的潜力时，学生的创造力会进一步增强。
2.教师和家长都认为，学习中的创造力比传统方法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成果。
3.大多数家长和教师不认为标准化考试是衡量学生学习的好方法。
4.大多数学生很少花时间在培养创造力的活动上。
5.支持和协作的文化、培训和尝试新事物的自主性，是帮助教师在学习中带来更多创造力的关键因素。
但是，即使在强调自主性的情况下，学校管理者也必须取得“明确的平衡”。没有领导指导和方向的教师自主权，会让教师孤立无援，创新不可能发生，除非拥有一个稳定的基础，而这个基础来自于系统性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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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达更好的学校建设：当教师在课堂上提倡创造力和技术时，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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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要放“春假”“秋假”？教育部回应！
还记得今年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关于“落实大中小学春假、秋假”的建议吗？最近，教育部回应了！
教育部在《答复》中强调：
由于学校假期调整涉及社会、家庭方方面面，大部分地方在实际操作中均持积极而谨慎的态度。关于全面推广实施春秋假，还需在总结各地实践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研究，深入评估。教育部将认真研究您提出的意见建议，会同有关部门在深入调研论证的基础上，适时出台相关政策规定。
教育部就涉及教育部业务部分答复：
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国民旅游休闲纲要）》和2014年国务院印发的《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均对大中小学放春、秋假作出原则性规定。
教育部印发的《义务教育课程设置实验方案》明确了小学和初中的课时总数和各年级周课时数，划分了每学年教学时间和学校机动时间，学校机动时间两周，由学校视具体情况自行安排；《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对普通高中教学时间、社会实践和假期作了相应规定。
由于我国基础教育实行分级办学、分级管理的体制，考虑到各地学校的地域特点、办学条件差异，教育部赋予地方和学校合理而充分的教学管理自主权。在保证开足开齐国家课程，完成正常教育教学任务的前提下，各地可以灵活安排。
此外，早在2016年，教育部等部门就已联合印发《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要求将研学旅行纳入中小学教育教学计划，学校根据教育教学计划灵活安排研学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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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青少年沉迷网游， 严格控制未成年人使用网络游戏时段、时长2019年10月25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核心内容如图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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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言教育：防青少年沉迷网游！严格控制未成年人使用网络游戏时段、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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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减负专题重庆：初中生作业不超过90分钟
11月7日，重庆市教委、市发改委等九部门联合发布了《重庆市进一步推进中小学生减负工作实施方案》，开展中小学生减负专项行动。
方案提出，严格规范中小学考试次数，严格控制学生家庭作业量，提高作业的针对性和有效性，摒弃机械性、重复性和惩罚性作业。小学一、二年级不得布置书面家庭作业，三至六年级每天家庭作业总量控制在60分钟以内，初中每天家庭作业总量控制在90分钟以内。科学安排学生作息，保证学生睡眠时间，小学生每天不少于10小时，初中生每天不少于9小时，高中生每天不少于8小时。
方案还提出对校外培训机构进行严格监管，要求其培训内容不得超出国家课程标准，培训进度不得超过当地中小学校同期进度，培训时间不得和当地中小学校教学时间冲突，且结束时间不得晚于20∶30，不得留作业，不得对学龄前儿童进行“小学化”教学。
此外，严禁校外培训机构介入中小学招生工作，不得面向社会举办或参与举办以学前教育和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为对象、与升学或考试相关的学科及其延伸类竞赛活动或等级测试等变相竞赛活动。
重庆市教委负责人介绍，重庆正在深化教育评价制度改革，对学校、教师和学生进行科学评价，坚持把素质教育实施情况作为评估中小学办学质量的重点。
贵州：保证高中生每日睡眠不少于8小时
11月5日，贵州省中小学生减负实施方案出台。方案确定，小学一二年级不得留书面家庭作业，小学中高年级、初中每天书面作业总量分别控制在1小时、1.5小时以内；保证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每天睡眠时间分别不少于10小时、9小时、8小时。
在作业教辅上，严控教辅资料，各地各校要在省教育厅下发的中小学用书目录选订学生用书，一个学科每个版本推荐1套教辅材料供学生选用，除外教辅资料一律不得入校。学校不得推荐使用未经教育行政部门同意的学习类APP等。
方案提出，教师不布置机械重复、超越课标的作业，不布置要求家长完成或代批的作业，教师要做到有布置必批改、有批改必讲评。严格控制中小学生每天作业总量和时间，小学一二年级不得留书面家庭作业，小学中高年级、初中每天书面作业总量分别控制在1小时、1.5小时内。
招生方面，民办学校与公办学校同步招生，不得以任何形式提前、擅自招生。对报名人数超过招生计划人数的义务教育民办学校，引导学校以电脑随机派位的方式招生，随机派位工作由县（市、区）教育行政部门统一组织，邀请相关部门、家长代表和其他相关人士进行监督，不得采用统一笔试或者变相考试形式选拔生源。
方案指出，落实义务教育免试就近入学制度。制定科学合理的师生分班方案，每个班级师资配备力量大体相当。规范实施学生均衡编班，一次性分班。
浙江：中小学生减负方案向社会征求意见
2019年10月30日，浙江发布《浙江省中小学生减负工作实施方案（征求意见稿）》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意见提出，全省中小学校一律不得正常课时外集中补习；严禁给学校下达升学指标；不得在家长群布置作业。
《方案》共33条围绕“减负”展开，包括了严控家庭作业总量和作业时间、校内考试次数、考试难度，以及校外培训、竞赛、招生治理、考试评价改革、教育政绩观等内容——以期实现“三减三增”，即减作业、增睡眠，减补习、增运动，减刷题、增实践。
《方案》提出，除正常调课外，不得无故挤占思政、音乐、体育、美术、劳动等课程的周课时数，坚决制止“阴阳”课表。各学科作业总量和作业时间由学校年级组统筹调控，作业难度水平不得超过课标要求，作业时长把握以班内中等程度学生为参照，不得布置重复性和惩罚性作业。
中小学校建立的班级家长微信群或QQ群、钉钉群等，每班不超过一个。杜绝将学生作业变成家长作业或要求家长检查批改作业,也不得在家长群里布置作业。
《方案》也提出，实施公办、民办同步招生，民办义务教育学校报名人数超过招生计划的，实行电脑随机派位方式录取。禁止公办高中以集团化办学名义联手民办学校跨区域招生，或以转学等名义变相招生。
《方案》还严禁地方政府以升学指标评价考核教育行政部门。
上海：开学两周内不得考试，鼓励实践性和跨学科作业
上海市教委牵头出台《本市落实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减负增效工作实施意见》和《上海市加强义务教育学校作业管理措施》。
文件提出，学校要严格控制考试次数和科目，严禁组织中小学生参加任何形式的联考或月考。关于考试难度和排名，意见提出要坚持教考一致原则，各级考试命题要严格按照课标和教学要求进行，严禁随意增加难度。严禁排名，严禁下达中考、高考等考试指标，或以此进行排名奖惩。此外，考试成绩亦不能作为评价和奖惩教师的标准。
学校要制定作业管理制度，建立以校长为第一责任人的工作机制，加强对作业来源、设计、布置、批改、反馈、讲评、辅导等各环节的统筹管理。严格管理学习类APP和进校教学资料。
校外培训机构方面，政策再次强调严查“超纲教学”“提前教学”“强化应试”“培训与招生挂钩”等问题。家校协同上，意见提出各区、各校要办好家长学校，在队伍、场地、经费等方面给予保障，确保区域内家长学校全覆盖。
广东：高中生每天睡眠时间不少于8小时
广东省教育厅就《广东省落实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中小学生减负措施的实施方案(征求意见稿) 》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征求意见稿对学校编班、学生作业量和睡眠时间等作出具体规范。
征求意见稿提出，严禁以各类考试、竞赛、培训成绩或证书证明等作为招生依据，不得通过考试或变相考试(面试、评测)等方式选拔学生。高中学校要严格按审批机关统一批准的招生范围、招生计划、招生时间、 招生方式同步招生，严禁违规争抢生源。
征求意见稿还对学校编班行为、学生每日作业总量和时间作出要求。教师不得挤占学生课余时间，学生中午休息间隔不少于1.5小时。K12学生每天睡眠时间分别不少于10小时(小学)、9小时（初中）和8小时（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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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 陶小玮